担心的等着她。就是拿捏住她了!
即使她能在江水中呼吸,但并不代表一直在寒冷的江中维持饥饿、害羞是很好的体验。
因为缠胸已经拆了,原本的衣物泡在水中让她的身体若隐若现,水的浮力推着她的胸乳,使视觉上更加丰满,渡气的时候总是难以避开接触,她开始不许他吻她,因为他身体也有反应了……
她羞红着脸,渡了气就推开他,不许他吻她。他当真都顺从的配合,只是难耐的看着她。她才不是淫荡的身体!就算浑身躁热到不行,也不想让自己陷入性事当中,她才不是胸部被碰到就想做爱的人!不管对方多好看都一样!不管他的大眼栖在上扬诱惑人的横眉之下有多深邃都一样!不管他每次想吻她时低头看她的眼神有多让她心悸,她都会……以后都一定都不让他吻她。因为她有自制力!
彤青散着的短髮被江水托着,露出纤细直白的颈,透肤的布料让她莹白的肌肤比裸着更勾人。她背对他漫游,水压箍着布料勾勒出她的纤腰、翘臀、双脚间的绝密部位、秀直的小腿……早就蹭掉鞋的小脚,看起来好软,无法想像之前如何撑过连续的赶路……
他不敢太过的碰她,她是隻张牙舞爪的小蜂鸟,拚了命的舞动翅膀展现气势与毅力,却太容易逃走……不放走她的最好方式就是不能抓太紧,不能夺了她的生气与活力。
终于,到了一处汇入肃江支流进去一点的小渔村,他脱下外袍遮住她身体,到了一间小茅屋中。这里他来过,物品的摆放位置都熟知于心。迅速的为她生了一小盆火、拿出柜中的衣料、被褥。「妳先烤烤火、烘烘衣服,我出去找夏昴。」
他站在她身边,看她取了一块棉布相当不端庄的罩在头上就是一阵搓揉,忍住想抚摸她的慾望,深呼一口气,忍住。「我先出去了,我等等进来前会先敲门,不用担心他人闯入。」「谢谢。」带有困意的声音从半干的短髮中飘出。
夏昴在尧人不熟悉的洛人命名习惯中被取名为夏泖。一开始为了很好的拿捏这些要被送出去的小孩,所以刻意的让他们与生母培养感情,也让他们在尧有很好的物质生活。
但纸总是包不住火。他和他的姊妹夏沇、夏沃发现当他们不在时,他们的母亲被几个尧人押着轮流操干,还掐着她的脖子用力用下身的凶器捣入,口中淫秽荡语说个不停「这样掐着就算生过四个小穴还是好紧!」「掐着好,掐着安静。」「叫一下也不错……」说着稍稍鬆开,另一个出声警告「妳知道规矩的,敢让那几个小鬼知道点什么,妳就等着烂穴被桿麵棍捅!」上次她只是在小孩面前露出怀念洛的表情,就被吊在屋中,一面被玉势前后操弄一面被看管她的人用藤条抽了四五十下。
很伤感的,这招起了一些作用。因为原本洛女俘虏生出的小孩被带去给尧人抚养,但毕竟要培养作为暗探的,当她发现身上的圆形银纹是洛人专有,而自己[母亲]身上却完全没有时,她肯定她的亲生母亲若不是在洛就是死了,后来就逃得不见踪影。
这个洛人身上的特有状况,着实让想潜入洛的尧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,依然不得其门而入。
夏昴正利用捕鱼之便,将岁家过滤过的讯息传回给尧的上峰,以换取生母的安全。见到岁颀,倒是吃惊了一下,「我听说,你去追计都了。」岁颀点头。「没追到?」岁颀笑笑。「真假?!」往他身后张望,在那儿?
他用练习过的诚恳眼神看着他,「阿昴,我的事,要请你保密。」「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」岁颀犹豫了一下……「她不想加入洛人也不愿为尧所用,我不想逼她。」
夏昴理解,可以的话,他也不想在尧洛之间搅和,只想跟阿娘平静的生活「还……真是你的作风。」「所以来找你帮忙。」「行啊。要啥?」
「往东方的行李、马、部落文牒。」
「文牒?你……你他妈的跟老子要文牒?!你为什么不去死一死?」
岁颀裂嘴笑得诚挚又无害。「我给门路啊!真不为难你的!」
这还差不多……拿到门路及几片贝银后,他就离开去忙了。岁颀熟门熟路的去厨房烤了两条鱼、炖了一锅汤,端着烤鱼去见彤青,「阿青!」敲门敲了几次都没有回声,他推开一点门缝,见换好干净衣服的彤青已经在铺着简陋竹簟的矮榻上睡着了。
短短的软髮已经干了,有点心疼的轻轻摸着。撩开、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,极淡的眉色、几乎可以透光却又浓长的睫毛。小巧的鼻尖和红润的唇色有点委屈的模样。既然睡着了,应该可以……偷偷吻一下……脸颊就好……还有唇边……不是吻,但就想额头贴着她,感受她的温度、呼吸、体香……
她有时像个孩子,有时像有无数念头沉默却坚韧的盎然生意、让他觉得是他在依靠她。
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