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下,杜鹃马上便泄了身。
一双纤细的腿不停地打着颤,腿根全是粘腻的液体。
李芜悦好奇地看着自己沾满杜鹃花液的手,指尖的银丝在月光下泛着光。好奇心驱使她伸出舌尖尝了尝这东西的味道。
好在杜鹃现在看不见,要是让她看见这一幕,她肯定害羞得立马找个洞躲起来。
第一次迎来高潮,杜鹃只觉得全身麻酥酥的,手也使不上什么力气;刚才还勉强有遮蔽的双乳现在也都暴露在外边,粉嫩嫩的乳尖随着胸肉在空中一颤一颤的。
粉嫩的乳尖毫无犯备地连同乳晕一起被含入李芜悦的口中;新的快感向杜鹃袭来,她再次喘息着,手无助地抱住李芜悦在自己胸前的脑袋。
当她用牙尖蹭过乳头时,杜鹃抓着她脑袋的手跟着用力,抓得她头皮生疼。她右手抚上未曾含弄过的那边,修长的手指抓住那团白嫩,自从上次摸过后,这触感让她难以忘怀,软软糯糯的圆润可以在自己手中变成任何形状。
双手不停地揉捏挤弄,杜鹃粉嫩的乳尖被她搞得充血通红,也变得跟石子一般坚硬。胸乳被她挤弄成了漏斗状,硬硬的两粒被她交换着含入口中玩弄;她捏的力道有点重,女人丰满的软肉挤满了她的指缝。
杜鹃上边得到了满足,下边又开始寂寞了。她光滑的双腿磨蹭着,腿根的淫水都变凉了;花穴还是炙热的,渴求着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。
身下人空虚寂寞渴望被进入,身上人还在不紧不慢地亲吻她娇嫩的身子,一个个的吻落在不同的地方,似是要品尝她的每个地方。这种缓慢的挑逗叫人既折磨又享受。
杜鹃化为坤泽后的第叁个年头,便和兄长流落到了春香阁。本来还对性事青涩懵懂的她,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变得更大胆开放;仅限于听和说。虽然流落到妓院之中,但好在有兄长的庇护让她不至于丢了身子,对于亲自尝试这种事,她还是保有一丝有那么点美好的幻想。
在春香阁里听其他的娼妓抱怨,哪个乾元粗鲁,做的时候又用力又不懂调情,只知道蛮干;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人,他们还不得不装作很舒服很配合的样子。只要给钱谁都可以操自己,而且还不能有怨言。不过想想也是,人家来春香阁本就是满足自己的,谁又会在乎他们这些妓的感受。
每每听到这些抱怨,杜鹃不由得庆幸,自己不用和他们一样;她靠着自己的美貌,只用叁言两语便能骗得那些乾元团团转,根本用不着出卖自己的身子。但这么做也是有风险的,只有那么几次,有几个性格暴躁的乾元想要强来,要不是兄长出现得及时她恐怕就完了。
直到现在,自己那份美好的期待都还未破裂,为什么李芜悦就可以呢?是因为她比以往的那些乾元都有钱吗?还是比起那些歪瓜裂枣她更清秀更俊朗?为什么自己会选择她?
“……李芜悦……”她轻轻喘息,嘴里念叨着那人的名字。
那人好像听见了自己喊她,正在进行的动作停住了。
“把这个摘了好吗?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很快杜鹃又能看见东西了,看见在月光下,那张青涩的面庞上是担忧和内疚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模糊的,仿佛有一股陌生的本能在驱使自己去做这些事。
“你喜欢我吗?”杜鹃望着她,眼中满是期待。
李芜悦真诚地点点头,杜鹃撑起身子凑近她,“那……你爱我吗?”
李芜悦有点错愕,“我……我不明白……爱……是喜欢吗?”
她真挚的疑问把杜鹃问住了,她的眼神有些闪躲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”她给自己和李芜悦出了个难题,她们爱不爱彼此?可是没有人知道答案。
“你还难受吗?”她一转话头,再次回避了这个问题。
李芜悦点点头,她很诚实,因为现在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有小蚂蚁在爬,又痒又难受,特别是下身的那东西,顶着自己的裤子,疼得很。
杜鹃得到她的回应,又躺回床上,“那继续吧……”